第(2/3)页 快到年底了,这几天的气温又低了不少。 那从早落到晚的大雪已经压垮了不少营帐,愈来愈烈的冷风也跟刀子似的刮人。 晨起去操练场上站上一会,什么都不用做,身上的衣服就能直接冻成冰。 这种情况下,唐今之前抱来的那床褥子也有些不够用了,找人带风寒药回来的时候,她也顺便让人弄了些干草跟碎布料回来,准备再扎一床被子叠着盖。 干草被子虽然不挡风,但两床被子叠着盖,总是比只盖一床暖和的。 唐今将那些干草都在火炉前细细烤过一遍,确认都烤干了,没有潮气了,便用粗线扎成一捆一捆的,然后再连着捆成一大片。 缝隙间塞入干草、碎布料,用粗布缝的被套将之套好,再放在火炉前烘烤上那么一会,一床厚实安心的新被子就做好了。 新被子唐今尽量做大了一些,铺到床上,能直接把那床小的褥子盖住。 时间不早了,唐今没再耽误功夫,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了。 新被子刚在火前烘过,还带着热意,叠着那床本就温暖的小被子盖,外头风雪再大也能睡得安心了。 不过。 唐今是睡得安心了,但那就坐在她旁边还盯着她的“胡女”,却有些睡不着了。 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跟吸满了河底污水一样,又沉又重又冷。 手脚一阵酸软无力,骨头里又有种莫名的刺痛。 唯一能让他感觉好受一点的,就是刚刚喝进嘴里的米粥。 因为那普普通通的一碗米粥,一会发冷一会发热的身体里才生出一股真正的暖意。 可那点暖意,现在也因为唐今上床后看了他一眼,就直接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,背过身直接背对着他睡了的举动,消失了个一干二净。 米粥也不想吃了,也不想再瞧见这个气人的陈人,胡女躺下身也背着唐今睡了。 接下来的几天里,两人都过得井水不犯河水的。 唐今直接当他不存在了,就连帮他带饭的事都喊了别人去做。 有他没他对唐今的生活来说,根本没有任何影响。 只是她原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也就这样了,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。 却没想到胡女还能往她的怒火上再添一大把柴,直接把她的火给点到无法扑灭的程度。 第(2/3)页